可是,他的朋友圈却在照常更新。
沈越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,跟司机要了烟和打火机,还没来得及点火,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推开公寓的大门走出来。
陆薄言以为苏简安有什么情况,肃然跟着韩医生走到了手术室的角落。
这一架并非事发突然,而是长时间隐忍的爆发。不阻拦的话,一场恶斗在所难免。
两个月,三个月?
苏简安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。
沈越川叹了口气,伸过手来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,“你还是挺好欺负的。”
沈越川无所谓的点点头:“好,就听你的。”
说完,他挂了电话,坐回沙发上的时候,一股沉默的颓丧取代了原先的波澜不惊和平静。
《苏简安进私人医院待产,陆薄言弃工作陪同》。
“……”
沈越川指了指摆在桌子最中间的清蒸鲈鱼,说:“这道。刚蒸好,小心烫。”
不是她以往尝试过的那种心理上的疼痛,而是生理的上,一种尖锐而又直接的阵痛,每一阵袭来都像是在挑战她的生理极限,她毫不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晕过去。
萧芸芸抬起头,正好看见沈越川走过来,说:“把它带回去养吧。”
“唔,没必要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最年轻、最漂亮的姑娘都在我们家呢!”
现在看来,侥幸心理果然还是不能有。